不是没有份例,又拿主子的赏钱做什么?”
琢言吐吐舌头,道:“我没你那么清高,主子给我赏钱,我只管花就是了,你不要,那剩下的一半也归我了!”说着,飘然走了。
闰徵这里见琢玉在素绒绣墩上坐下,殷勤地递过一杯茶,笑道:“姐姐,咱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只管在姐姐面前直话直说,三爷对夫人的心思,您还看不出来么?他昨儿也是急怒攻心才错怪了姐姐,姐姐千万别恼了!”
琢玉轻笑道:“我岂能不知道这个?不然三爷今日也不会来赔不是,只是咱们几个从小伏侍三爷,还不知他的性子?你看着吧,咱们这位爷,早晚还有为夫人生死不悔的那一日!”茶水渐渐地凉了,琢玉握着那只缠枝碧桃纹的玉瓷茶碗,寒浸浸透肤入骨。
闰徵见琢玉眼神迷离,魂魄出窍,试探地问道:“那时老爷想让姐姐开了脸伏侍爷,姐姐怎么却又不愿意呢?”
轻烟袅袅,朦胧着琢玉似蹙非蹙的秀眉,琢玉摇头道:“这世上再好的男子,若不能做他名正言顺的妻子,那就别起非分之想,否则,伤的是自己。”
天光渐昏,叶绮看着窗外几瓣腊梅,随风而逝,暗沉沉的夜色中,有几只淡黑色的飞鸟,与暮色融在一起,分辨不清。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