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的躯体。
“是你,叶小友。”他整了整衣衫缓缓站起来,低头嗤笑一下,复又抬头道:“莫要再叫我许大人,如今我已是阶下之囚。”
“许大人莫要丧气,事情尚未定论,大人还有希望!”叶一尘心下唏嘘,目光灼灼。
许凉庭听其言,噏了噏鼻翼,眼睛微微泛红。
叶一尘拿出一盘糖醋排骨和两样小菜,和着一碗米饭,放在许凉庭面前,“大人先吃点东西吧!这些都是一尘做的。”
“我 ……”,许凉庭转过头,叹了口气,端起了饭碗……
饭后,许凉庭气色微缓。
“大人,驿馆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驿馆那天……”,许凉庭渐渐陷入回忆……“一切就如往年一样,我和宁师爷押送官银去往东宁,沿途顺利,直到广饶……”
他理了理思绪,道:“傍晚我们到达广饶驿馆,安排好官银,命衙役严加看守。晚上宋驿丞为我和宁师爷接风,布下酒席……因羁旅劳顿,酒后我便早早歇息……谁知隔日清晨,就传来盗匪劫走官银的噩耗,随后就有值守衙役出面指正,说我协同劫匪,监守自盗。”,他抬起头,眼眶湿润,一滴泪再也噙不住,委屈地流下来。
“作证衙役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