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审过,那值守衙役说,他亲眼所见,证据凿凿。”
“大人当晚可曾听到异常?”
“未曾,我一夜无知无觉,第二日清晨方醒。”许凉庭摇摇头。
叶一尘听完,心下忖度:许大人监守自盗?不太可能!只能从作证衙役入手了。如果衙役说谎,那么谁在指使他?如果没说谎,那么许大人夜里是否……真这么做过?既然夜里无知无觉,那会是别人操控的吗?又如何操控?
想到这,叶一尘道:“大人,您最近和或往日与人有无仇怨?”
“未曾!我一向待人留有三分余地,往日并无仇怨,近日只有……”
“张典吏!”
“张典吏!”
二人几乎同时出声。
半年前杜三娘因许凉庭而死,而这杜三娘正是张典吏的妾!背不住张典吏怀恨在心,伺机报复。
叶一尘道:“大人,如真有人暗地使绊,那么这几日你身体可有何异样?”
许凉庭仔细想了想,道:“到没什么特别不一样,只比平日里嗜睡,身子有时冷一阵,热一阵,过会儿又没事了!”
心下琢磨道:这段时日严刑拷打,疼痛早已掩盖了些许不适,自己竞不曾留意,只道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