跶到了屋子外面。
山里的阳光啊,格外的清新。
司铖也就是去给李彪熬个药的功夫,再一回转,屋子里居然没有人了。
他只觉呼吸都不顺畅了,四下一看,屋子里的东西与他走时无异,再一定睛,他看见了医书下头压着……一幅画。
司铖不擅画,像琴棋书画,他一向认为就是陶冶情操的东西。
而他所处的环境,没有让他陶冶情操的余地。
不过,他的字写的倒还成,那是从小打下的基本功。
但,团子不会认字……有机会还是得教一教她。
眼前这画,让司铖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团子画了个……酒坛。
倒是简单明了,只一眼,他就知道她跑去了哪里。
司铖黑着脸出门,准备去山寨里唯一的酒摊上拎人。还离了老远,他就听见了一阵叫好的声音,只见酒摊前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土匪。
司铖有一种错觉,这彪风寨的两百来号人,可能都聚集在了这里苏雪桐就立在这些土匪的中间,打着酒嗝,和人赌大小,赌到兴起。
土匪的消遣方式,一向简单,无外乎是吃喝|嫖|赌这四样了。
可山上没有女人,于是四门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