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功课,就只剩下了三门。
苏雪桐来的时候,酒摊前已经支起了赌|桌。
两个骰子,一个盅,激起了在场所有雄性的荷尔蒙。
苏雪桐一开始就是围观。
后来……到底是她先动的手,还是骰子先动的手,她自己可能都记得不大清楚了。
也许是山里的阳光太好,也许是兑了水的酒还有那么一点儿香,总之,闲的无聊,她一个姑娘家和一群土匪赌上了。
谁输谁喝酒。
只一会儿的功夫,论群数的土匪们,已经倒了俩。
嘁,知道什么叫酿酒世家嘛!
她的骨头缝里,都是美酒的味道。
司铖扒开了人群,挤了进去,一瞧见苏雪桐双颊绯红的模样,额角的青筋突突乱跳。
苏雪桐抱着盅摇了几下,砰的一声,重重地搁在了桌子上。
一旁的土匪们大声叫着“开,开,开”。
她掀开了盅盖,只见里头的两个骰子,一个是六点,一个是五点。
她大笑了起来,指了指对面的土匪,紧跟着啪啪地拍打着桌面。
土匪们又大叫“喝,喝,喝”。
司铖怒气冲冲地走了过去,二话不说,像扛麻袋似的,将她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