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昨夜在台上是虎行似病,今夜又是鹰立如睡。攫人噬人的手段他真是信手拈来,无需一言,毫不费力用等待的姿态让她心软。
“我昨天回去,想起这个,登流眉。”昭昭倒背着手,看香,明明匆匆而来,可又在掩饰自己想见他的心。
沈策意外静了会儿,才问:“怎么想起来的?”
“小时候翻过书。”
她其实那天就知道,登流眉是古地名,在泰国。
沈策对她招手,拍拍他身旁的沙发。
从屏风到他的距离,五六步也就到了,她边走,边还给这过于安静的室内添加一点人气,一点声音:“没想这么晚下来,她们聊得太开心了。”
“左右无事,慢慢等。”
“你晚饭没吃?”她发现这样肩并肩坐着也不好,太正经。
用太正经的姿势,掩盖不住什么,反而显得心虚。沙发比她想象的软许多,以至于她往后仰的力度过于随便,陷进去时后背发空,人很不踏实。
沈策一动,她立刻看他。
他看了她一眼,是要给她倒茶:“下午我就在这里,哪儿都没去。”
不过茶倒好了,杯盏没递过来,而是放在了桌上。他似乎在考虑什么,昭昭还在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