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对方的来历虽能猜到,但究竟是谁却说不清,此时被动极了。
幽幽叹出一口气来:“皇上那秉性我再清楚不过,宫中有内应的事他应当是知道的。如今我若是能在皇上最终问出什么倒是好,就怕皇上对我不甚放心,不会告诉我任何事……”
兄妹俩相视一眼,深深觉得这话并不无道理,皇帝心机深沉,又怎会将这种涉及到朝政的事说出来?更不说,柴贵姬是女子,断然不该听到这些的。
正想着,却听门外一声高唱:“皇上驾到——”两人愣了片刻,忙起身接驾不提。
皇帝今日气色倒是极好,一手携了柴贵姬,一手将柴恒虚扶起来,坐到主位上,微笑道:“你们兄妹二人难得相聚,爱妃与爱卿切莫怨朕不近人情,要来做个偷听贼了。”
柴贵姬不愧是个人物,听了这话,娇羞一笑,瞋了皇帝一眼:“瞧皇上说的,臣妾与哥哥不过说些家长里短的,难道皇上还有兴趣不成?”
皇帝笑道:“朕如何没有兴趣?爱卿只怕不日便要成亲,朕这作妹夫的,自然要大礼相贺了。”
这话险些唬断了柴恒心神。就是皇后胞弟兵部尚书顾亦寒都不敢唤皇帝一声“姐夫”,现在皇帝倒是自甘堕落自居成了“妹夫”,这难道是在变相的说明柴贵姬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