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了,若是皇帝,那这事儿就更是说不清了。皇帝瞒着别人将外臣之妻接入宫中,除了做那等子苟且之事,还能是什么?
“只怕不是皇上。”柴贵姬伺候皇帝这么多年,也是摸得到一点子皇帝的脾性,“这等子事,一旦传开了,休说柴家没有脸面,便是皇上也要吃瘪,薛庆林是什么身份的人,一旦出面必然惹眼得很,皇上又怎会糊涂至此?只怕是有人易容将母亲劫走,只为要挟柴家……”
“要挟柴家?”柴恒此时的表现,实在不像是个状元郎,“难道是……”
“皇上对柴家好的缘故,无非是要纠结世家的势力来对付秦王余孽,咱们都能想到的事,秦王的余孽自然也能想到。”柴贵姬瞅了自家哥哥一眼,实在怀疑这哥哥智商怎么跟跳水似的,“只怕就是如此,要惹得柴家和皇上翻脸。”若能翻脸,她也不会隐忍这么些日子了。
柴恒颔首称是,又想到母亲不知下落,心却安了下来:“没有达到目的,他们还不会如何母亲。只是此事便能看出,宫中只怕是由内应,还请贵姬多多留心一二,臣在宫外,必然也会派人寻找母亲的下落。”
“哥哥放心就是,我自然全力以赴。”柴贵姬颔首应下,心中也不禁急了起来。现在都被人在头上撒尿了,她又怎能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