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的破布,有些哭笑不得:“我的小祖宗,你这干什么呢,这哪收的破烂呀?”
尤晓莺正坐在椅子里埋头和一堆布条奋战,见尤母站在她面前发问,才抬头回道:“这些都在我们供销社裁剩的布条,没人要我就全拿回来了。”
“拿回家干嘛,你还指望用这么点零碎布头做件衣服呀!”尤母拎着几根布条看了看,下了个结论,“这布料子还不错,可以你自己缝几个头花戴戴。”
“我想用这些布做包,妈,要不我也给你做个?”尤晓莺一本正经地强调。
尤母没好气地道:“算了吧,你那针线活我还不知道!我去做饭了,你自己一个人瞎折腾吧。”
“妈,我针线不好,家里不是有缝纫机吗?”尤晓莺在客厅里反驳。
尤母从厨房伸出头,“得了吧,你会蹬缝纫机吗?”
她要是真的十八岁被父母娇惯的尤晓莺,确实是没怎么动过针线。可现在的她,在刚结婚那几年,没少给女儿和自己做过衣服裙子,想来这针线活捡起来也不难。
晚饭后,尤晓莺就把家里许久没用的缝纫机收拾了出来。她刚才辛苦了大半天才大致地把布头按颜色鲜艳的和暗一些的地分作两堆。
坐在客厅里读报纸的尤父和尤母就看到:尤晓莺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