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拿了根布条在缝纫机上试了几遍,渐渐地好像是上手了,开始熟练地上针、穿线、压脚,双脚在踏板上一蹬一蹬的车着线,一只手扯紧布头,另一只手不停地送料、换压脚……
尤父坐在椅子上,看得目瞪口呆,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转头问尤母:“老杨,咱们家晓莺什么时候会用缝纫机了?”
尤母也有些惊讶,小声和尤父嘀咕:“我也不知道,今天我刚回来她就说要做包,还问要不要给我也做一个,当时我还打击了她几句呢?咱们女儿她最近像变了个人似的,下班回家不仅帮着做饭洗碗什么的,前几天休息,我还看见她躲在房间里织毛衣,以前她那会干这些呀!”
尤父一脸啧啧称奇、与有荣焉的神情:“依我看啦,咱们晓莺是上班以后长大了、懂事了,这不就能干了。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了那家臭小子,要我说,咱们还是把女儿多留几年。”
尤母简直啼笑皆非:“美得你的,要是把晓莺拖成了老姑娘,嫁不出去怎么办?”
“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嫁到别人家可就是婆家的人了,我还就愿意把女儿养在家里一辈子!”尤父理直气壮地答道。
尤母用眼神剜了尤父一眼:“净胡说,要真这样看我和你没完!”
一直注意着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