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法定退休年龄了。我们父母这辈人工作热情高、不服老,大多老同志从工作岗位上退下来,在家闲不住,普遍想找点事做。请他们到学校任教,只要条件合适,还是有把握的。”
“生源更不必说,我估计远远不止一百多个学生。年初从明桥库区搬出来的老乡,还有和你工地上的干活的工人一样进城务工,在城里安家的农民,他们基本上还是农业户口,县城的一小、二小都只收城镇户口的生源,不可能接受他们子女入学的。”
此时,桌面上还剩下最后一根筷子,办学许可。尤晓莺期待地注视着方远,她对民办学校的手续一知半解,但相信这些他一定是下过基本工的。
谁知方远却不急不缓地总结起来。
“学校的建筑成本你很清楚,算上桌椅教材的投入也不会超过这个数。”方远用手比划了一下。
五万!这确实比尤晓莺想象中的少多了,这也让她对建设学校多了信心,开始认真思考起地方政[府对民办教育的态度。
“关键是在教委拿到办学许可吗?学校合法吗?”因为女儿的缘故,尤晓莺记得安县最早的民办幼儿园是出现在九三年左右,何况他们要办的是个小学。
“我查过了八五年发布的《关于教育体制改革的方法》,就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