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里迢迢嫁给我,即墨境内,只有我一个可以仰仗,若我还不能宠你护你,你同那位妇人又有什么区别。”华涧勾开她的碎发,深深望着她,“我之前的确做了许多混账事,你冷落我是我活该,可我以后都不会再做了。”
他扣住她的手,语气听得像是撒娇:“以后我就你一个,烟花巷我都不再去了,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我都给你,行吗?”
在顾瑾月的认知里,她一直在讨好别人。
生父不似生父,高高在上,分出的一点父爱实在单薄,寥寥几句夸赞都需要自己争。养母不是生母,人前对她百般好,人后却全凭心情,动不动说她命好才被捡了回来,说自己眼瞎救了一个下贱种。
她不敢担下欺君之罪,一腔怒火,只能发泄到顾瑾月身上。
至于生母林妍,也许是想保护她的,只是她的爱全数给了顾碧宛,顾碧宛哪怕伤着个手指,她都能落下泪来。
母亲该有的眼神,她从来不曾用在顾瑾月身上。
从来不曾过。
有一次被骂狠了,顾瑾月摔了桌子,直接摊牌,目光冷得像刀刃:“把我捡回来是你的选择,不是我求着你救我的,我也没让你养我,是你自己非要养的。你害怕什么?不就是被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