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伤。
前後都有人看见了,吓得慌忙回避,固远纵声长笑著,命加快走了。
回了府邸,轿夫余惊未了,颤著声喊:「压轿——!」
固远又不回了,说要去小风塘,指挥著一群吓得腿软的轿夫招摇过市,不一刻到了,坐到三楼雅间里,要了些酒菜,指名要心宝来。
心宝像昨天根本没与他狭路相逢过,进来唱了个喏,问:「大人是听说词还是要看戏法?」
「戏法。」固远昨天看得明白,那鲍鱼是凭空出现的,他後来细看了那煲的盖子,里面没有任何机关。
心宝一笑,从桌子上拿了条筷子,一点点吞到嘴巴里,再张嘴给固远看,笑道:「这就没了,独木桥难走。」
「光吞进去有什么稀罕的?」固远冷笑。
心宝说:「这就拿出来了。」一边顺手一捞,竟然从喉咙里抽出一把青锋剑。
上前一把将剑打掉,固远抓著他的胳膊头发:「你这玩得什么戏法,分明是妖法!」
心宝被他吓坏了,哀求著:「柳大哥,我朱家对不起你,如今落到这个地步也是活该,你放心宝一马,心宝什么都听你的。」
松开手,坐回座位,斜眼看了一眼心宝,固远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