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宝,我也算明白了,你在这里做工,不外乎多见些达官贵人,最好把你这些奇怪的能耐传到皇帝耳朵里,好为你们朱家伸冤。」
毫不掩饰的,心宝点头:「柳大哥,你真聪明!」
「这种把戏有什么,你不如坐堂子去卖,还能早些攀交上权贵。」固远口下不留德。
「我也能吗?」心宝诧异,以前小白就说他的一些前辈经常委身在烟花之地,说吸取人精方便货源又多,心宝觉得那都是漂漂亮亮的妖怪才可以做的,这么好的活计哪能轮到他?
他大了一些,经历了些坎坷,也不是当初那个关在家里什么也不知道的金丝雀了,分得明白什么是男女,因本朝风气严谨,男娼极隐蔽,男宠虽然多,都养得隐诲,又以做女装打扮见人,心宝根本不晓得还有这个说法。
气得偷偷翻了个白眼,又怕他这宝里宝气的竟然当了真,固远换了话说:「你也不用费那么大力气,圣上刚把这案子拨给我,你有什么冤跟我诉不是正好,你我毕竟有师生之缘。」他张著手指,转动戒指,他想要——把朱心宝攥在手心内,让他求仙不能,做人艰难。
心宝犹豫,竟然退了一步,半晌才答说:「等到心宝完婚後,一定向大人递状纸。」
固远眼睛张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