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啻于当场骂她“行止不端假模假式的假尼姑”。顿时脸都红了,抑制了好久,才勉强抑制住自己颤抖的心绪,垂眸道:“大人教训得是,信女是该好好反省,待大人放信女回山,信女必定闭门思过,早日剃度,全心向佛。”
江含征的眉头又皱起来:“本官不是那个意思。”
可他是什么意思,他既没来得及说,夏芩也不感兴趣。
隐隐的喧闹声传来,江含征不耐地问道:“外面是什么声音?”
不一会儿,从外面跑过来一名衙役,气喘吁吁道:“是外面两名窑姐儿打起来了,一个说对方抢了她的院子,一个说对方满口喷粪,没本事还怨别人,骂着骂着就扯起头发来,引来好多看热闹的人。”
江含征气得俊脸狰狞,他按着桌子站起来,呵呵冷笑:“好啊,一个个活得不耐烦了是吧,好,把她们全都捉起来,先赏几大板,然后关进班房!”
衙役不禁一哆嗦:“是!”
夏芩哪壶不开提哪壶:“那谢二鸣呢?”
衙役看她一眼:“谢二鸣的老娘来了,正拿拐杖狠狠地敲他的头呢。”
夏芩:“……”
不知怎的心里就奇怪地舒畅了一下。
说话间,铁英赶过来,对江含征禀道:“谢二鸣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