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
吴大人唇边的暧昧笑意更深,不住地说着“江巡按断案神明,在下早有耳闻,心慕已久”的话,夏初菡就看见,英明神武的巡按大人,脸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几乎当场就要掀桌。
该县令却没有一点眼色,婆婆妈妈地邀请江含征共同上堂后,然后让衙役去提嫌疑人。
嫌疑人拘捕过来后,吴县令不问青红皂白,惊堂木一拍,怒喝一声:“大胆申骋,你杀兄害嫂,抢占兄长家产,还不把你所犯之罪从实招来!”
堂外围观的夏初菡略略一瞟,就见这位吴县令即便在如此怒喝的时候,唇边依然挂着暧昧的笑意,那画面真是……
而江含征,大约也没想到该县令会如此作为,那张脸,已经和硬壳没啥区别了。
堂下的申骋哭哭啼啼:“大老爷冤枉,我的兄长是被嫂子和她的奸夫一起下毒害死的,前任县令已经审过,与小人无干呐!”
吴县令愈怒:“你还敢抵赖,本县查得清清楚楚,你与申驰同父异母,你母亲偏爱你,分家之时撺掇着你父亲把好的那份家产给你,而你却守不住,倒是你兄长勤劳踏实,积累起一份不薄的家财,于是你起了贪心,便想夺财霸嫂,但你嫂子不从,于是你便杀了你兄长诬陷到嫂子身上,然后再夺取兄长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