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不是?”
申骋愕然呆住,万万没想到该县令一丝不差地把他的身世说出来也就罢了,还想象力如此丰富,为他织造出这么一段传奇履历来,一时悲从中来,嚎啕大哭。
该县令端然静坐,捏着胡须,脸上依旧挂着神秘暧昧的笑意,不疾不徐地听着申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往事。
申家家道小康,申父的第一任妻子去世后,留下一个十岁的儿子,而后申父又娶了第二任妻子,也就是申骋的母亲。
申父对小妻子很是宠爱,四十来岁时又有了申骋,中年得子,欢喜无限,所以对小儿子难免有些溺爱纵容。
大儿子懂事、孝顺、诚实,很得长辈夸赞,但世事往往如此,最懂事的那个,往往是最受忽略的那个,这话在申驰身上得到很明确的体现。
父亲也就罢了,随着年龄增长,原本对申驰一向淡淡的继母也开始对他看不惯,动不动就挑剔责骂,甚至有一次,半夜醒来,申骋听见母亲对父亲说:“大郎也大了,这么大一个小伙子见天挤在院子里,里里外外总有些不方便。
前两日,我正在洗澡,忽然听到外面有什么声音,一看窗户,上面竟破了一个洞。我慌忙穿上衣服出去看,外面什么也没有,就听见一个邻居说,刚才看到大郎慌慌张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