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富察容音心里想到一处去了,点了点,道,“尔晴你心思细,随这丫头回去舒贵人宫里,瞧瞧可有什么异常的。”
堂堂大清的贵人在这紫禁城里,竟被人下毒害死了,兹事体大,富察容音另交待下去不许将此事透露半点,如若宫中出现流言,定先拿他们是问。
尔晴和春杏便紧忙行礼告退,往舒贵人宫中去了。
向屋内望去,挂在床上的幔子生生被扯下,遮盖了大部分视线,昏暗的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却散不掉满室的沉沉死气,空气中一股药和香料混杂的异味扑鼻而来。摔碎了的茶碗还散落地上各处,同堆成一床的被子一齐耷拉出来的,还有舒贵人的半截雪白胳膊,此时已隐隐得泛起青色。
“尔晴姑娘。”没料到屋里竟还有另一个人。
尔晴一抬眼,便看到了满脸清泪的陆晚晚,本就弱质纤纤,这么一带泪更显孱羸,我见犹怜的模样。瞧她这幅样子,大抵是听闻了消息特来探看的。
面上真切悲恸的模样,倒不似作伪,尔晴也点头招呼了一声,“庆常在。”
“姐姐病了许久,原以为是惹了风寒的小毛病,没料到竟会走得这样快……”话没说完,陆晚晚又忍不住掩帕拭起泪来。
“庆常在节哀…”尔晴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