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道,脑海里却登时想起另一件事来。
转身朝春杏,“你方才说,舒贵人每每进膳前,都要用帕子细细擦拭杯盘后才肯用,不知那帕子…如今何在?”
春杏没料到她会这样问,一时支吾,“应当是在贵人身上罢……不过是最寻常的白绢帕。”眼却不受控地想去瞥,身旁的陆晚晚。
尔晴听了,看那床上的舒贵人只着亵衣,不应携在身上,尔晴便立时在这屋里寻了起来,不一会儿寻遍了各角落,包括那舒贵人外头的衣裳、袖袋里,均是一无所获。
尔晴用余光瞥见陆晚晚定定立在一旁,面上的泪干了一半,不知在想些什么。
抿唇一笑,对春杏交待道,“你先下去罢,我同庆常在有些话说。”
春杏走后,这屋子只余下尔晴、陆晚晚,和那床上已死透了的纳兰纯雪。
“庆常在,奴婢本以为是高贵妃妒忌舒贵人前些日子得宠,下了毒手,不知……常在以为如何?”
此时陆晚晚眼里的泪已全干了,透出一片清亮来,“晚晚不敢妄自揣测。”用帕子轻点在眼下,无畏地与尔晴对视起来。
尔晴露出笑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