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扣着一枚银色的别针,式样简单,垂下短短的流苏。
好多天不见,南夏总觉得又跟他生出了无法言说的距离感。
印象最深刻的,还是那一夜的荒唐,以及清明节那天。
他万众瞩目,撑着黑伞,倨傲地逼迫她的养父。而她,像粒渺小的尘埃,蛰伏在人群里。
他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去哪儿?捎你一程。”他在里面对她说,眉眼含笑。只是,这种笑容好像只是一种习惯,没有什么温度。
南夏一愕,没反应过来,脱口答了:“怀定区。”反应过来,已经后悔了,咬了咬唇,只得补充道:“我去拍一组模特照。”
他看了看表:“现在是6点15分。”
“啊?”
“我在算来回。”他抬头说,笑了笑,“上来。”
可能是他的语气太过笃定,南夏下意识就听从了他的话,绕到副驾座乖乖上了车。上车以后,她才回过劲儿来,有点别扭:“这么好心?”
他很轻地哂了一声,利落地打转方向盘:“我去那边办点儿事,正好顺道。”
很醇厚的男低音,和她记忆里的一样,低沉、性感。
南夏想起年少时,他也是这样,看似温文,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