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冷酷又淡漠,根本没人能走进他的内心世界。但是,声音却是一如既往,没有变过。
她难以说清那种感觉,酥酥麻麻,像电流一般从四肢百骸窜入,然后顺着尾椎骨攀爬到大脑,像是震颤一样。
关于傅时卿,南夏更多的记忆还是停留在年少时。
那时,傅湛的母亲凌仲华很要好,隔三差五就带小儿子过来。傅湛跟她同校,因为长得好看,成绩不错,知名度很高。
放学后,他要是心情好,就带她去撸串。
那地方在学校后街,是一片老城区,傅湛跟烧烤店老板熟,一次就叫上几十串,有一次,还叫了啤酒。
南夏皱眉:“你才几岁,就喝酒?”
傅湛一口酒没喝完,就呛住了,脸憋得通红。
南夏笑话他,从他手里接罐头:“不会喝就别喝啦。”
这一幕,恰好叫路过的傅时卿看见了。他没说话,傅湛已经拘谨地站起来:“……大哥。”
他只是略略点头,转身走了。
南夏望着他的背影出神。
少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