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谁也休想动老婆子一根汗毛!”
微渺的剑光一闪,剑尖顶在黄婆咽喉处,恰好抵住声带,令她发不出话来。支狩真手持长剑,目视黄婆,淡淡地道:“区区一个下人,说话太没规矩。跪下说!”
黄婆目眦欲裂,欲要顽抗,但支狩真剑气微微一送,逼得她不得不往后仰,剑气透体而入,直冲双膝。“噗通”一声,黄婆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又惊又怒,偏偏喉头始终被冰冷的剑尖抵住,难以开口。
“人子思慕亲恩,这是天经地义的孝道。任何人阻拦我,就是要我不孝。黄婆,你听懂了吗?”支狩真平静地道,“既然家父常年卧病不起,难以理事,永宁侯府便暂时由我操持。若是有人以下犯上,倚老卖老,我少不得要执行家门的规矩,好好管一管了。要不然,外人还当我们永宁侯府缺乏家教,失了门阀的威风。”
他注视着黄婆,缓缓地道:“我要立刻看望家父。黄婆,麻烦您老带路。”他长剑向上轻轻一挑,逼得黄婆慢慢起身,剑尖不离喉间,令她仍旧无法开口。
“这就对了。”支狩真往前迈步,长剑一阵巧妙颤动,黄婆不由自主地往后倒退,亦步亦趋上了阶梯。
“小侯爷,侯爷是真的睡下了,只是他心神衰竭,稍有一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