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草动,即会惊醒,于病情不利。”王子乔提着灯,缓步拾阶而下,与支狩真相对而视。
双方目光交汇,许久,支狩真微微一笑:“先生说的是,我改日再来看望家父吧。”
长剑倏然入鞘,他轻轻一揖,“许久不见,学生深陷牢狱之灾,未能及时向先生请安,还望先生恕罪。”
黄婆惊魂未定地退后几步,摸了摸脖子,泛白的眼珠子闪过一丝怨毒之色。
“小侯爷言重了。”王子乔淡淡一笑:“小侯爷虽然在牢里吃了些苦头,但好在吃一堑,长一智,日后行事想必会稳重一些了。不该得罪的人,不该妄为的事,都要三思后行啊。”
“先生说的有理。”支狩真恭谨地侧过身,退后王子乔半个身子,跟着走下阶梯,口中道:“不过我的另一位西席老师,楚国的名教大儒裴夫子也说过,‘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所以依学生看,剑越磨越锋利,不是么?”
王子乔笑了笑:“就怕一个不小心,把剑给磨断了。一柄断剑再锋利,也是个废物。”
“那要看这柄断剑,究竟在谁的手里。”支狩真也笑了笑,“呛”的一记清越声响鸣彻四周,佩剑倏而出鞘,明晃晃的剑锋横亘在两人面前,散发出锐利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