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欲裂,觉得脑子里像是有千万根针同时在扎似的,几乎要炸开了。
昨晚,为了庆贺收到伦敦时装学院的offer,她请三位舍友去吃日料。
舍友心情不好,缠着要喝酒,又说清酒不醉人,她也觉得口味甜丝丝的挺好喝。
加上餐厅里冷气开得足,略略有些凉意,正好喝点酒暖和暖和。
谁知一瓶酒下肚,竟然醉得人事不知,至于怎么结的帐,怎么回的学校,全无印象。
也不知谁替她付了钱,待会儿一定记着支付宝转给她。
还有周一之前提交毕业论文,她得最后检查有没有错漏之处,明天把电子稿传上去。
杨佩瑶迷迷糊糊地又昏睡过去,等再度醒来,天色已全黑,桌上燃一根蜡烛,幽幽地亮着。
杨佩瑶再度闭上眼,有气无力地问:“怎么点蜡烛,停电了吗?”
“小姐醒了?”屋角传来惊喜的话语, “谢天谢地,终于醒了。”
紧接着有道窈窕的身影走近前,“连着下了两天雨,不知哪里电路断了,一直都没修。”
这声音很是陌生。
杨佩瑶奇怪地睁开眼。
来人约莫十六七岁,容长脸儿,肤色有些黄,眼底有明显的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