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才会有的味道。
心里的弦就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拨动。
拉扯着泛出一丝又一丝刺痛。
他不想说,不想让大家伙儿知道,那她就装着什么都没觉察。
给换几道菜,递上一碗汤,不过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翻过一天,始终觉得欠了点儿什么,又揣着伤药来上学,还在路上停了一会儿买了一顶新头盔。
说不出为啥,她就是直觉感应到,他骑车出的事。
黎幽必须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去释放身体里如同本能般流淌涌动的力量,去预知,或者是回溯,去探看太多。
她拼命告诉自己,不要过界,不要逾越。
知道太多,准没好事儿。
于是她选择了沉默,装傻。
但是当她到哪儿都找不着那个本该负了伤就老老实实的人,她开始有点儿慌。
问别人……谁会告诉她关于他的行踪下落?她是他的什么人,她凭什么要求知道他的一举一动?
纠结的心思,有些儿偷藏起来的想法被揭破的难堪。
找了一份并不紧急的文件,想要用这当借口,才能顺理成章四处找他。
找到他以后呢?问上一句你还好吗,回答一句我还好……除此之外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