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少时曾受云游方士粗略指点面相之术,今见郎君面相,有些感触罢了。”
“哦?是何感触?”男子挑了下眉毛,更显得风流俊逸。
“不敢说。”江茗说道。
“都开了口,怎得就不愿意说了?”男子扫她一眼,“我即不信阴阳堪舆之术,随便说说便是。”
两人踏过石桥,华京天凉,近日天又变得厉害,潺潺流水早已化作一团薄脆冰雾,将暗处的湍急藏了起来。晚菊寥落,再也经不起这寒风,郁葱缤纷的花瓣抖了一池,同那冰雾卷在一处,表面上看水静无波,空得闲心静气。
两人并肩而行,怜莺跟在后面,一边紧追慢赶,一边又怕有人来看见,到时候又要有一堆闲话,只觉得自己当这个丫鬟当的竟如此费心劳力。
快到桃园,江茗指尖点过石桥上的莲花墩,广袖盈风,朱红色长巾扫了尘,她倒也满不在意。
“郎君双目深邃,当是世家之相,贵不可言。鼻若悬胆,聪慧睿智,学有所成。只可惜眉尾有痣,此处在相术中被称为夫妻宫。古言又云,知足者常乐。可郎君难以饕足,难免误事。”
她想着,陆湛之乃是儒家出身,一部儒学,首在修身,不一定能听懂。
原书里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