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时笑了,语气又柔和几分,“姑娘是想找与你一起的另一人吧。”
阿宓连连点头。
“她就在隔壁房,不急,先去把鞋穿上。”
阿宓乖乖去汲了鞋,再跟着青年走去。
翠姨果然在这房,房里还有个老大夫和药童,见了青年道:“无事,不过是急火攻心,又撞树扭伤了腰。我开些药,只要每夜敷一敷,再喝两碗药,不出半月就能好。”
说罢又补充,“我看你们像是赶路的模样,如果要带着这妇人,最好给她找辆马车多垫些褥子,就不会太颠簸。”
青年点头,塞去一点碎银,“有劳大夫了。”
老大夫抚须接了,回头撞见阿宓时一瞪眼,“怎么成这样了?”
阿宓被他喝得一惊,往后退了步却被抓着手腕拉回。老大夫看着她的脸不住摇头叹气,很是心痛的模样,“小姑娘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脸,去哪儿贪玩弄这么多伤口,留疤可就不好看了!”
他从药箱掏出一瓶用了许久的药,“我小孙女也像你这么大年纪,往日弄了伤就是敷的这药,睡前抹上一点,少食辛辣,很快就能愈合,半点疤痕都不会留。”
见阿宓不接,他拿起阿宓的手硬塞了过去,叫她无措得呆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