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头和小灿呢,更是不该卷进来的可怜人。
“小妹?”
“……?”
邓莞尔从回忆里清醒,邓言已经从琴桌边起身,来到她身边。
“怎的哭了?”他问,沾着丝丝松香的指尖,拂去她脸上的泪痕,眼中无限疼惜。
邓莞尔仰头,注视他良久,曾几何时,她的兄长是这城中人人艳羡嫉妒的少年郎。
风华正茂,能力卓越,给邓家长脸的很。
“我……我肚子好痛!”邓莞尔低头,吞吞吐吐的说。
这个借口,仿若一瞬间给邓莞尔找到了宣泄的出路,她哭的越发汹涌。
邓言揽她入怀,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小心的拍抚良久,却始终不见奏效。
她依旧拧着眉哭,他以为是疼的太过,终于吃不住,抬手在她脖子上一捏,人立时身子一松,脖子一歪,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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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说,长夜漫漫……但在他这里,时间却像插了翅膀,飞掠而过,几乎不做任何迟疑。
邓言站在房外的廊下,远山松林轻拽,风从寺里的钟楼上吹过,夹带着哨鸣声!
去年邓莞尔走时,他便计划着母亲冥诞之事,整整盼了一年多,每每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