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自己身下,娇喘哀吟,就心痒难耐。
然而期盼的漫长,来到眼前却白驹过隙,一晃眼的功夫。
两天两夜即将过去,邓莞尔明日便会清醒过来,秦氏说她会忘却这里的三天。
这一走,怕不是几年都再不得见,他还要为太子做事,再没多少功夫能顾暇她。
谁能想到那三个蝼蚁秃头,转瞬竟成了天家贵胄。
邓言要想跟这天斗一斗,何止步履维艰能形容的了。
秦氏从房内出来,身子款款一福,婀娜聘婷的轻声说道:“爷可回去了,小妹已无大碍。”
“嗯,辛苦了!”
邓言眉眼一弯,算是给了她分嘉许之意,只面上那化不开的愁郁,始终未消解半分。
不待秦氏做出回应,邓言人已转身,身上浓郁的檀香气随衣袂浮动间,随风飘荡,脚下大步流星的迈进了屋子。
房间里燃着檀香,内外两间,木质的拱月门上挂着软烟织纱,隔着刻花的窗棱子,影绰绰还可看到里面安静的烛光。
邓言撩了门帘进去,小妹还在安睡,静静的躺在床上,穿着自己宽大的白色里衣,露在布料外的雪色皮肤上,一道淤青的痕迹。
他确实太急色了,邓言自嘲的笑笑,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