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鑫坐在他腿上揽着他的脖子,而谢怀源搂着华鑫的腰,他嘴唇贴到她耳边,刻意吐气轻缓地道:“你觉得怎么样?”眼底还有一丝促狭笑意。
促狭,没错,就是促狭!谢怀源笑的不应该是阴险,嘲弄,清淡,似笑非笑吗?!为什么是促狭!
“……”她动了动腰,默默地道:“有点痒…”她看了自己的右手一眼,期期艾艾地道:“还有…药弄到你衣服上了。”
谢怀源“……”
华鑫看着他默默无语的表情,心里暗搓搓地开心,终于搬回来一局,虽然这种胜利要来并没有什么卵用。
谢怀源看着她明显偷着乐的表情,心里有些异样的躁动,曾有人给他送过不少美人侍婢,甚至镐京里的上到名门女子,下到欢场娇娃,都对她暗送秋波,甚至愿意自荐枕席,他那时要么就是事忙无暇顾忌,要么一心提防着她们心里会否有别的叵测之心,他前十几年的坎坷尽都是两个女人所赐,对女人这种生物虽谈不上深恶痛绝,但也时时提着小心,自然难起什么别的心思。
可自从发觉对华鑫隐约产生了了独占念头之后,那种心思便如同春日里的野草般疯狂滋长开来,不可遏制。见不到她时想着见到她便好,见到她了又想着要离得更近些,等到离得近了又恨不得把她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