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骨血里,这样便能日日夜夜见着,别人谁也不敢觊觎。若不是怕自己日渐滋生壮大的愿望吓到她,他真愿意把这些都付诸实际行动。
华鑫正在回味斗嘴胜利的喜悦,冷不丁发现上方的视线突然灼热起来,抬起头下意识地看了谢怀源一眼,却正好跟他饱含占有|欲的热烈眼光对上,不由得眨了眨眼,唯恐被闪瞎,话说…谢怀源今天真的很不对劲啊…
谢怀源在心里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来。
那边正陷入苦思的华鑫当然不知道,李嬷嬷在宫里正喝酒咒骂谢郁陶,当然,就算知道了她也无所谓,反正她又不叫郁陶。
此时夜色已渐渐深浓,李嬷嬷从自己居住的地方拎着酒壶骂骂咧咧地走向永西巷——这正是宫里的贵人们用来罚人劳作的地方,摆放了好几口盛满水的比一人还要高巨大水缸,李嬷嬷每日最大的乐趣,便是在这帮宫里谁都能踩几脚的苦命人身上耀武扬威一番,所以每日雷打不动的赶来,不是找茬责罚就是喝骂。
她平日里就要酗酒的毛病,不过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人人基本都对她这个毛病睁只眼闭只眼,就像今日,她一路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脚下却一不留神,一打滑,整个人直接扑倒在那口水缸边。
李嬷嬷扶着缸的边沿,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