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太重,这病才一直拖着好不了的。”
沈绘碧轻轻摇了摇头道:“我这病...怕是好不了了。”
华鑫心里一紧,轻斥道:“别胡说,你这不过是忧心成疾,哪里就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病了。”
沈绘碧又是摇了摇头,抬眼望着天花板,像是看见了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看见,她慢慢道:“我有感觉,我怕是活不了多久了。”昭宁一急就要反驳,沈绘碧轻轻摆手道:“你们别急,听我说...”她抬眼向窗外望了望,见四下无人,这才道:“我这不是病...是,是邪秽。”
她眼底渐渐浮上一层泪花,枯瘦的手指紧紧地握着被子,神色有些慌张:“我是从入春就发现自己身子不对了,有的时候,我,我刚翻了一本书,却突然一阵恍惚倦意,醒来后发现那书竟然合上了,还有有时候我明明穿好了衣服,等醒来后又换了一身,我本就在府里过得不如意,所以不敢跟祖母说,生怕惊了她老人家,又更不敢告诉大伯母,生怕她听了这话,找到理由赶我出府,开始的时候,这些不过是小事,我都自己咬咬牙硬是忍过去了。”
昭宁和白茹听得毛骨悚然,华鑫也有点不自在,但仍旧劝说道:“你身子一直不好,这些没准都是你生病的时候神思恍惚,记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