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些年也帮了我不少。此事若成行,愚弟出资四成,大哥辛苦经营,愚弟打通关节,两下里胡乱算是扯平。分红时大哥六,愚弟四,横竖都是一笔写不出两个盛,大哥意下如何?”
盛维略略思忖片刻,举杯道:“好!那便依了二弟,待我从京城回来,便派他来与二弟详说此事。”
举杯相祝,击掌为誓。酒过三巡,盛维不由得问道:“二弟一向是读书人心肠,为官做宰,怎么突然起了这个心思?”
盛紘苦涩一笑,叹道:“什么为官做宰,不过是个六品知州,穷乡僻壤熬出来的。大哥也别吃心,咱们盛家老一辈子也不是什么大门大户,就先父这一个探花郎,娶了勇毅侯府独女,还早早地就去了。如今京中的老大人们虽照着父亲情面看顾着我,可要一步步走到上层,没个十年二十年都是难事。愚弟是看明白了,我如今说什么都是虚的,唯有资财是实打实的。”
盛维忙摆摆手,道:“二弟为官勤勉,何愁不能高官厚禄了?便说如今,这登州也算物阜民丰之地,若非二弟才干,就能做了此处的知州了?不过话说回来,二弟儿女众多,便是为着孩子,也为着自己升迁,都要处处用钱,怨不得要费心筹谋了。”
“这方是正话。也亏得是凑巧,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