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明白。只是可惜了堂兄,他要丁忧一年,所幸他与同僚们相处得不错,又有鲁教头这个岳父,到时帮着疏通起复就是了。还有……昨日姨母又来了。”
“此事我知道,你不必理会。”盛紘想起昨日在王氏院子外头看见康王氏那副嘴脸,皱了皱眉,“你姨夫的事你也知道,他自己恃才傲物妄言内阁是非,丢了官位,谁有那个天大的脸面去求情?国丧期间,庆宁大长公主的儿子都被整治了,他们家后院到时越发热闹!前些日子你大表兄还在勾栏院被抓了个正着,若非碰着你大姐夫,恐怕那八品的官位都守不住了。咱们盛家待他康家可不算绝情……你告诉枫哥儿,往后咱们家可远着康家,只当没了这门亲戚。”
他连珠炮似地说完,这心头也松快了不少。长柏也不喜欢康姨父,不过到底是亲戚,姨母屡次求上门来,王氏也不止一次要他帮扶亲戚,总不好一点不管,便道:“不如我们帮着些二表兄,我瞧着他还稳重堪用,比大表兄也强些。”
盛紘却冷冷瞥他一眼,“是你母亲又说了什么?”见长柏苦笑着不说话,盛紘冷哼道:“你母亲说什么你就听着,莫往心里去。往后你若想帮着你二表兄,也别过了明路,叫皇上知道了不好,且康家越发得寸进尺,也是害了你二表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