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柏舒了口气,“儿子明白。”
上秋的时候泰生便到了京城,将盛老太太和王氏海氏准备的大批礼品接去了宥阳。盛紘等人本不放心,但老太太看了看几个姑娘,还是摇了摇头道:“墨丫头的事快了,不好遇见白事,如儿明儿自己身子也不好,都好好待在京里我就放心了。”
老太太走后,墨兰的婚期也定了,就是明年六月,那时国丧除服两三月,也可以给英国公府充分的时间准备。
秋末冬初,北风乍起,盛紘为墨兰办了及笄礼,因丧期未过,不好铺张,盛紘便查了古书,将及笄礼办得郑重而简约,由嫡母王氏主持,请长枫的岳母吏部员外郎陈夫人为墨兰加笄,寿山伯夫人为正宾,袁家三姑娘袁文缨为赞者。除了没有乐者,真可算是古色古香。
王氏也信守承诺,当日正式向外宣布,墨兰将记在嫡母名下,并从体己中拿出了一套贵重的赤金头面给墨兰作加笄用。观礼的几位官家夫人也很给面子,当即夸赞王氏有福气,还给墨兰送了礼物添妆。
过了及笄礼,墨兰便基本告别了外出场合,关在房间里专心绣嫁衣,少不得海氏和姐妹们要帮助一二。
本来都是平稳日子,偏偏冬至刚过,盛老太太的信就到了,说大老太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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