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长柏愕然:“父亲的意思是?”
    盛紘冷冷一笑,颇为嘲讽,压低了嗓音轻声道:“你莫不是以为皇上不动手,一切就能相安无事?这世间最难测者是人心,前朝诸王余党尚未肃清,后宫圣德太后不甘权柄下移,藩地荆王蠢蠢欲动图谋不轨……皇上头上悬着三把尖刀,内忧外患,着实不易啊。”
    长柏悚然一惊,急切道:“这……这可如何是好?”
    “如何?不如何,也不能如何?”盛紘取私章加印在丹青末尾,从容自若,“皇上明知荆王有不臣之心,早晚必反,可日前还是命人加封了多少食邑下去——这就是帝王之道。”
    长柏会意,又想起一事,“宥阳老家来信了,说是堂祖母怕就在这段日子了。大伯父说堂祖母记挂着祖母,已派了泰生表弟来接祖母。”
    其实之前宥阳老家就想着人来接老太太,只是那时盛紘夫妇尚在蜀州,姑娘们不好没有长亲照料,不便前去,此次是没有道理拒绝了。
    盛紘听后,叹了口气道:“既如此,让你媳妇好好打点着带去的东西,库房里我记得有支上好的紫参,要紧的时候也有用处,一并带去吧。那头的孩子多,你细细说给你媳妇知道,别疏漏了什么。”
    长柏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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