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那石铿本事豪爽人,无有不应,“大老爷放心,给你船上挂一个漕帮的牌子,管他哪条江上的蛇虫鼠蚁都不敢招惹!”
这艘船都是鲜血,再启程实在不吉利,少时,长梧另备了一艘大船,安顿好鲁氏与周哥儿,方到盛紘面前来。彼时盛紘正与顾廷烨坐在甲板上叙话,说些顾廷烨离开宁远侯府后的见闻,顺便看着些没有大碍的家丁从先头船上将东西搬过来妥善安置。
此时国丧未过,盛紘实在不理解现今的宁远侯、顾廷烨的嫡兄给他说亲到底是怎么想的。看顾廷烨眉间愁色郁结,想必这曼娘正缠得紧,好歹他人品不算太差,盛紘想了想,道:“自从老侯爷病故,二公子做事也周全多了,如今也算有些安身立命的根本在。若是往后当断则断,想也不会再受拖累。”
顾廷烨静静扫了盛紘一遍,当然是听出了这意味,“盛侍郎消息倒是灵通。”他的大胡子有些颤抖,沉着声道:“听闻盛侍郎从前在登州,与余阁老家中是旧识,想必对晚辈的风评不算太好吧?”
盛紘知道顾廷烨是有许多说不出的委屈在心中,他这般脾性,肯定是听不惯外人来评价他的为人处世。盛紘并不介意,只是含着和煦的笑意,低声道:“二公子怕是不知道,在登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