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维知道长枫的,虽是庶出,可也是实打实的进士,不免笑道:“梧哥儿是走的武路子,来日周哥儿若是能科举出身,那可真是祖上恩典了。”说起长枫,盛维也想起墨兰,“墨姐儿听说也定下亲事,明年怕也要操办了。可惜了这样的事她不好来,我原准备了给她的及笄礼,只好让二弟带回去了。”
    其实不止墨兰的亲事,如兰和明兰的及笄礼也在明年,只是差上些日子。盛紘知道盛维夫妇做事妥帖,必定是一并准备了三份儿的,因笑道:“可惜了大哥只有品丫头一个,这里里外外,愚弟还是赚了三份儿礼钱的。我记得品丫头比明兰大些,可已定了是泰生?”
    盛维道:“如今有母亲的事,不好提起,约摸就是如此了。品丫头如今也懂事儿了许多,妹妹也很喜欢。”
    寒风似刀,岁入隆冬,密密的雪花片覆盖了整个庭院。大老太太最终是在几日后的一个夜里完全昏迷,然后在发表了对死去的长女的无限愧疚,和对大老爷及那烟花女子最怨毒的诅咒后,阖上了双眼。
    盛维和盛纭看着大老太太枯槁般的面庞,想起母亲这一生的苦难,放声大哭,一众晚辈都跟着哭起来,外头服侍的丫鬟婆子听见里头的哭声,都跟着一起哭嚎着。盛紘看见盛老太太垂眸不语,亦不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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