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个公交站后,其实是南辕北辙的路线,她还在盘算着怎么开口,傅梓遥却说:“小叔,我看到你车库里有辆mini,能不能借我开,这样我可以帮着接送小婶婶的!”
傅梓遥昨晚明明说不会叫她小婶婶的,这会儿却又把她搬了出来,一听就知道打什么主意。
傅绍骞道:“你要开车就拿去,你们课表对不上,也不用你接送她,有时间的话我可以自己来,没时间就让她自己打车。”
对这样的安排,唐末晚没有任何的怨言,是再好不过的了。
傅梓遥对着唐末晚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车子已经开到了校门口,研究生楼和唐末晚的宿舍不在一个院区,比她更远些,所以唐末晚在校门口说:“我这里下车就行了,你再送梓遥一段吧。”
冬日的天,灰蒙蒙的,为时尚早,空气中还飘着一层浓浓雾气,能见度很低。所以她一直回到回到拱形大门前时,才看到了站在大门口如一尊雕塑般的陆云深。
他穿着墨兰接近黑色的休闲裤,黑色的高领针织衫,一件烟灰色的羊绒大衣,单手插在裤兜里,靠着一棵棕榈树,望着宿舍的上方,若有所思。
她心口跳了一拍,还没走近,他已发现她,朝她走来,她竟不知如何面对。
“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