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深低沉的男声透过层层薄雾,轻轻蛰了一下她的神经。
她抬头,发现他黑亮的发上和羊绒大衣上都有一层淡薄的水雾:“你在这里站了多久了?”
“不多,两个小时吧。”休木岛弟。
原来他五点就开始来站岗了。
此刻是早晨七点半,早晨的第一堂课是八点开始的,所以这会儿已经有学生陆续出门来,很多人已经认识陆云深,现在不免朝他们看来。
唐末晚指了指旁边的小竹园,这个时候,加上这个天气,竹园里是没人的。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竹园鹅卵石铺成的林荫道上,唐末晚终究受不了,先打破了沉默:“学长,你找我有事吗?”
“虽然很冒昧,但是我还是想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买条新的围巾给我?还有,昨晚上那个接电话的人……”
他欲言又止,但唐末晚知道,他在等着自己解释,望着这张曾经百转千回的出现在自己梦中的清隽脸庞,她想,如果他能在半年前回来,现在的一切,肯定不会是这样的。
明知道傅绍骞像一株罂粟,有毒,碰不得,她却还是深陷了进去,这种难以自拔的感情像燎原的星星之火,根本不容她掌控,她轻叹了一口气:“因为你给我的那条围巾不小心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