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人鱼线也一起暴露在她的眼神,她耳根子又开始发红发烫,眼神都不知该往哪里摆,但还是松了一口气:“好了。”
然而就在她起身之际,傅绍骞却拽过她的手搁在西裤的皮带上:“还有。”
唐末晚满目震惊:“这个你自己解一下就好了。”
“一个手解不了,快点,我很难受。”他的催促听到唐末晚的耳里,带着一语双关的暧昧。
她无法,强作镇定,双手按住皮带的金属扣,开始费劲地解,好不容易啪嗒一声解开了,他又下了命令,“帮我把裤子脱了。”
她的脸火烧火燎的红起来:“也不急于这一时了,等你挂完水再脱不行吗,而且这里也没有裤子可以给你穿了。”
“那就不穿,不穿更舒服。”
唐末晚无语凝噎,手抚上西裤的拉链已是颤抖,更别说那无意间扫过的某物,她已经隐约察觉到那股力量汹涌的澎湃与觉醒,手就颤抖的更厉害。
“快点帮我脱了。”傅绍骞面无表情的盯着她迟疑的小手。
健硕的腹肌,黑色的短裤,在病房明亮的光线下极具视觉效果,唐末晚的心脏都差点停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同时,又清晰的看到在包裹在短裤下的巨大的轮廓,像一只苏醒的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