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兽。
她站起来就想逃,但是下一刻傅绍骞已经紧紧追逐而来,不顾右手上插着针管,就托住了她的后腰,湿热的薄唇包裹住她的双唇,带着灼人的热烫。
唐末晚身体虚软无力,趴在他的身上瞪大了双眼,却手抚到他身上的皮管,又不敢乱动。
清冽的男性气息充斥着她的口腔,带着浓厚的朗姆酒味,他应该是真的喝了很多酒气息才会这样重。
她的脸绯红一片,舌头往后缩想要逃避他的追逐,最后却被他牢牢含住。
头上的皮筋被他顺手扯掉,映衬着她红梅白雪般的面容在白炽灯下格外动人。
激烈的缠绵悱恻让人忘了地点,忘了时间,忘了场合,陈墨走时房门只是轻轻虚掩,如今被人一推,立刻就开了。
唐末晚如受惊的小猫,急忙推开傅绍骞,扭头看着站在门口一脸惨白的傅梓遥。
傅梓遥扶着门框,血色全无,看傅绍骞的裤头解开了,衬衣的扣子也全开了,唐末晚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便觉得两眼发黑,随时会晕过去。
手腕上是钻心的疼,像电锯似的,从手腕钻疼了她的心。
唐末晚动手推开他站起来,傅绍骞只是平静而淡定的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裸露的胸肌与不雅的下半身:“梓遥,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