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涌出莫名的渴望,她口渴难耐,再也不敢玩火,急忙松开了他,坐好:“你讨厌,不理你了。”
他终于饶了她,启动车子:“那就先去吃饭吧。”
余光瞥见后座的那个长方形盒子,心中像抹了蜜,她还是掩不住好奇:“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毕业?还特地提前订了花?”
她咄咄逼人的灼热注视下,傅绍骞面不改色,却没有回答。
她没有追问,却自顾自笑着:“roseonly,傅总,看不出来你还是个会玩浪漫的人啊,这么有心?我都感动的快哭了呢。”
“咳咳,咳咳。”傅绍骞咳嗽了两声,“那你哭两声给我看看。”
唐末晚没哭,反倒是笑了:“那你说,什么时候订的花,为什么我一点也不知道?”
“哦,之前。”他回答的相当言简意赅。
手指对着做出几个跳动的动作,她的心情好的像是飞在云端上:“那谁给你出的主意,让你在楼下等我的?”
她可不认为,古板严肃的傅总会有这样的脑洞。
“陈墨。”他倒是老实。
果然。
他哪里有那么浪漫啊。
唐末晚忍不住哼了一声,心底,却仍是高兴的,只是想起仍躺在医院的韩夏朵,那灿烂的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