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像蒙了一层阴翳,她望着身边伟岸的男人,踌躇着问:“那韩夏朵呢,她好点没有。”
正好是红灯,傅绍骞停车,探手,食指和拇指用力捏住了她的鼻子:“说这个干什么,煞风景。”
她吃痛,他已经松了手,她揉着发疼的鼻尖,嘟哝:“那你离开医院没事吗?会不会突然发生什么事情?”
傅绍骞瞪着他,深邃的黑眸里透着无奈的宠溺:“你那么想我回去?”
“当然不是!”她忽然探过身,双手搂住他精壮的右臂,伸出自己的左手,与他十指紧扣,“我只是害怕而已。”
他的手背跟手腕处都没什么肉,但是骨关节突出,显得瘦很瘦,很大,握在手里十分生硬,却令她相当安心。
忍不住把脸凑过去在他的大手上蹭了蹭,心口那股子激荡的情绪忽然藏不住:“傅总,我有个秘密想告诉你,我……”
此时,红灯变绿灯,他放在仪表盘上的手机又响起来,湮没了她小声的呢喃。
车后传来一阵又一阵急促的喇叭声,她急忙松了手不去打扰他开车。
然后听他打电话,看他应承,最后开车回傅家主宅。
“怎么了?”唐末晚见他眼波极淡,有些担心。
但其实他手机响起的那一刻,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