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肿,心里过意不去,便坐下说:“雯姐姐,我真不知道荀丫头她……”
“你跟我说她是个憨货。”鲍静雯开口打断顾荧的话,只是看着她。心里却想着,若不是听信了顾荧的话,她也不至于丢今天这种脸。脸丢了,回来又被亲娘训斥一顿,心里气没处撒,只能往顾荧身上撒了。实则却不然,她是性格如此,还要找个可以怪罪的对象,然后出气罢了。
顾荧抿了抿唇,“原是我的错,但我真没有要害姐姐的意思。她原先确实不懂闹的,成日天都是呆呆傻傻混玩。你便是骂她是个傻子,她还会笑得甜甜地应着,或问傻子是什么。谁知道这一回,竟这么得理不饶人呢。”
鲍静雯心里又气上几分,拿起针使劲戳了几下绣绷子。顾荧一直赔小心,又说了许多话,捧着供着一些时候,才让鲍静雯好了,两人复又说起体己话来。
因顾国坤问了顾名弘今年要不要参加秋闱的事情,这一日进了国子监顾名弘就去找了相熟的博士问了问。顾名弘自己是想去考的,读了十五年的书,没有不想参加秋闱的。对于中举之事,他自然是有十分把握,却对进士没那么足的把握,所以有些犹豫。
博士与他说:“去考也不妨事,就算没考上进士,也当探底了。我瞧着你是踏实肯学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