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会因中了举就没了学习的心思。便是再等三年继续考进士,也未为不可。若是旁人,倒真要一鼓作气才好,你与旁人不一样。”
顾名弘点头,也就在心里下了要去考试的决心。傍晚下学,想着回来就与顾国坤说一说这事儿,敲定下来。却是刚出国子监的大门,就被守在外头的鲍老二堵了个正着。顾名弘正踩着马镫要上马,被鲍老二一把就揪住拉了下来。
“二哥哥,你怎么来了?”顾名弘稳住身子,整了一下衣服看着鲍老二问。照理说,不该在家温着书么?他的小书房都借给他使了,怎地还不好好读书?
鲍老二却笑了笑,“不是与你说了么,劳逸结合方为善法。我需得玩上两天,腻了,才好收了心,认认真真温书。若是不玩的,即便坐那油灯下温书,想的也是外头的世界。越想心越想,怎么看得好书呢?”
顾名弘说得鲍老二说得颇有道理,竟有些无言以对,只好问:“今儿玩了哪里呢?”
“却还没玩呢,等你回来带着我。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又能到哪里玩去?现在你下学了,也不需往家里去,咱们自去玩咱们的,玩罢再回家。”
顾名弘想了想,“我不爱往烟花柳地去,一来实在不喜欢噪杂纷乱,二来若是玩散了心,于学习无益。等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