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痛苦,笑着道:“你又摆出这个样子来做什么?难道你还打算生孩子不成?可有那生孩子的人?”
青瞳伸手打了顾长生一下,“何苦拿我取笑,不是沛姐儿,咱们能说起这话来?”
顾长生也笑了笑,自不取笑她,又把生完孩子要做月子,那月子里又要注意什么,一一都跟青瞳说了。难得有件事是她经历过的,眼前人一窍不通,传授传授,说起来还是蛮有成就感的。
青瞳听罢只是眨眼,“罢了,也忒麻烦了。”
“可不?”顾长生道:“可生了孩子,跟没生,那又是不一样的。”
青瞳看顾长生脸上浮出了温暖的笑意,便问:“怎么不一样?”
“多了一份牵挂,你瞧着她一天天变化,心里满实。每每瞧见她笑,任何事也不觉得是事了。”
瞧得出来,顾长生过得好。青瞳笑了笑,只道:“原听你给我炫耀了一番为人母的心情,可恨。”
顾长生上手捏她:“我瞧着你听得格外仔细,到头来又怪我炫耀,再不跟你说的。”
余下又说了一点此番事情,青瞳都默默在心里记下了。晌午也未回去,在逸王府吃了饭,下午又与顾长生一起,琢磨琢磨了家里的园子布置,再种些什么花草之类。
到园中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