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琰一直跟在一侧,虽不说话,却总觉得青瞳怪怪的。往常她来逸王府,不过有话说话,说完便有。这一日竟也不想那避嫌不避嫌的事情,在府上呆了这么久,与顾长生天上说到地下。
到了傍晚,又在王府里吃了晚饭,看着沛姐儿好些了,却也还是不走。许琰只是暗瞧着她,便见她又在顾长生旁边赖到夜色浓重,才要回国公府。
许琰送她到门上,看着她问:“今日瞧着不似往日,有事?”
“孤家寡人的,能有什么事?”青瞳看回许琰道:“王爷心细,也太细了些。不过也好,至少长生受不到苦。此生她得你这样一人,也是值的。”
青瞳越说这样的话,许琰就越发觉得不对,仍问青瞳:“今儿为何没去监学?”
“日日去,偶有一日不去又如何?”青瞳笑道:“倒是长生嫁出国公府,我便不常能与她说话。今儿告了假,来府上玩一玩,倒还要被你盘问。”
许琰逼视青瞳,轻启薄唇:“你在说谎。”
青瞳笑,再懒得跟他说话,上马挥挥手去了。
许琰心中犹疑,又觉得恐是自己真的多心了,便也没跟顾长生说这事儿。但再两日,青瞳已经不在上京,再找不到了。
却说青瞳在逸王府呆了整整一日,回去后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