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觉得薄欢挂在他身上的姿势太过于暧昧,甚至她的腿令他想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画面。
毕竟他很斯文,盛家上上下下没人不知道盛二爷是个洁身自好的好男人,纵然此刻他不介意就这样大摇大摆地抱着女人上楼去,但也怕佣人们对薄欢存一些不好的想法。
与第一次带薄欢回盛家一样,景盛将她一路横抱着上楼,在楼上遇到来打扫景盛卧室的佣人,那佣人礼貌地喊了声‘二爷’和‘欢小姐’便低头避开。
径自走到床边,将怀中的女人放床上。薄欢连忙伸爪勾住他的脖子,似害怕他突然变脸和昨晚说‘早点休息’一样。
她只顾着抱住男人的脖子,完全没有在意自己的唇就贴在男人的侧脸上。
景盛喉中沙沙干燥,生生地压制住想亲吻她的冲动。他的傻女孩今天过的够刺激了,刚哭过吓过,不想再惊到她。
毕竟,来日方长。
“阿欢,我不走,你把爪松开。”
那是外人从未听过的温柔,从景盛这个男人口里吐出来的宠溺。又有谁能相信,独揽盛家在y市只爪翻云覆雨的盛二爷会有如此闲情雅致的时间陪一个女人,还是个被退了婚脑袋不清白的女人。
薄欢不敢不听话,缓缓地松开爪,哭红的眼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