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欢?”他将手覆在她汗津津的额头上,皮都快融化了似的。
景盛焦急地拍了拍她红扑扑的脸,“阿欢,醒醒。”
“嗯呐,”薄欢迷糊的双眼睁了条缝,“小叔叔,怎么了?”
她嗓子有些疼,干燥沙疼,待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薄欢沉重的眼皮耷拉开,无力地捂住脖子,“我声音怎么了?”
女人说话的嗓音已经严重变调,某些字眼根本出声,沙沙的。景盛安抚道,“没事,只是感冒。”
给女人量了体温,已经38.7c,有点严重。景盛找了退烧药伺候她服下,中途她就跟小孩子似的吐了两次药丸,最后一次他捏着她的脖子给灌下去的。
薄欢病的闹糊涂,本就不喜欢喝药的她呛得眼泪直流,使劲儿推打景盛,口里瞎嚷嚷着‘大哥,你欺负我,我要告诉姐姐’、‘薄少承你个坏人,坏人’……
景盛就坐在床边将小女人捂严实了看她闹,一脸宠溺的笑。
只是听到她口里那个‘薄少承’时,眼里一处肃杀萧瑟。这么多年,薄少承还是改不了欺负薄欢的习惯?
好半天她终于不哼哼唧唧了,正在景盛想上.床时,她突然一脚踢开被子,猛地补了脚上去把一床大被子踹床下去。
“热,好